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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蚕劫枉丝 第九集 聪慧善谋外柔内刚允/霸道强势染/虎视眈眈三/默默守护冲

时间 :2023-06-07 19:41:22   来源 : 哔哩哔哩

北堂墨染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欲火焚身,千娇百媚的美人,可让他没想到的是,刚一打开房门,他就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血腥味。


【资料图】

北堂墨染心里剧烈跳动了一下,连忙顺着气味走了过去,只见安之冲着房门的方向趴在地上,似乎是想要离开这间屋子的意思,自不远处的桌边到安之的身下,是一道弯曲着的,鲜红而刺眼的血痕。

北堂墨染曾经在战场上厮杀数年,原是见惯了血雨腥风,断臂残肢的,可却仍是被这近乎惨烈的景象惊得心神不定,他单膝跪在了安之的面前,颤抖着手想要去扶起安之,手臂却陡然一疼。

北堂墨染低头一看,自己的手臂上被扎进了一枚染着血迹的瓷片,再一抬头,就看到安之正在看着自己,他的面上带着异样的潮红,布满伤口的嘴唇微微张着,不停地喘着粗气,泛红的眼中透着满满的隐忍和克制。

安之受药物影响,手下根本就没有几分力道了,那瓷片扎的并不深,北堂墨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随手拔下那枚碎片丢到了一边,轻声哄着安之,“安之……你乖,让我看看,你伤到哪了好不好?”

“滚……别……碰我……滚……”安之已经无力挣扎了,他所有的精力都在抵抗身体不断传来的情潮,意识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模糊,嘴上却一直不停的呢喃着“滚”!

北堂墨染生平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,安之的抗拒让他甚至不敢再伸出手去,生怕会再刺激到安之,他只能仔细的上下打量着,观察安之到底哪里受伤了。

北堂墨染很快看到了安之紧紧攥着的左手和手上不停流出的血液,他几乎是立时就想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,心头瞬间巨震,他没想到安之的性子能倔强至此,哪怕将自己伤成这样,却不肯对他低一下头。

“安……之……”北堂墨染的嗓音有些艰涩,“你……乖……松开手,好不好?你……你一直在流血……”

安之却像是没有听到北堂墨染的话一般,右手痉挛一般的抠着地面上铺着的青砖,似乎仍然想要继续向前。

“安之!”北堂墨染抿了抿嘴,终究忍不住抓住了安之的手腕,急切的说道,“安之,你松开手好不好?!就算……就算本王错了还不行么?!就算本王求你了,安之,你松手啊!血再这么流下去,你会死的!”安之不知道是伤了哪一处血脉,到了这会了手上仍然血流不止。

北堂墨染前面的话安之根本就没听进去,可那一个“死”却如惊雷一般在他的脑海里炸响,他睁着眼睛茫然了好一会,终于慢慢松开了手。

察觉到安之的手不再紧绷,北堂墨染松了口气,他小心的掰开安之的手指,果然在安之的掌心处看到了一枚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碎片。

那碎片深深的扎进了安之的肉里,北堂墨染不得不狠狠心捏住那枚碎片,一口气硬生生拔了出来。随后小心的拂去了安之身上其余的碎片,将他抱起来安置到了床上,又急急忙忙翻出来一瓶药粉,像是不要钱一般的拼命往安之的身上洒。

那药粉是军中特制的止血散,药效极强,安之的伤口终于慢慢止住了血。

安之全程都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的任由北堂墨染施为,哪怕碎片被从肉里拽出去的时候,安之也毫无反应。他蜷缩在床上,身子轻微的颤抖着,努力保持着脑海中残存的那一丝清明。

北堂墨染用干净的帕子裹好了安之手上和臂上的伤处,他伸出手似乎想要碰碰安之的脸,犹豫着又收了回来,片刻后罕见的有些局促的说道,“安之,那个……那个药没有解药,我……我轻一点,帮你解了药性就结束,行么?”那日苏寻仙将药给了他之后,北堂墨染就命人去查过了,这“春日醉”没有解药,除了XX纾解别无他法,不然那难以抗拒的XX会一直折磨中药之人,直至承受不住彻底崩溃。

安之并没有做声。

北堂墨染等了片刻,期期艾艾的说道,“安之……你……你不说话……我可当你是默许了啊……”

安之松开手的时候,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,他双眼空洞的睁着,最终默默地闭上了眼,放任了自己的意识被XX彻底淹没。那之后的记忆极其的混乱,安之唯一能记着的,是那几乎永无止境的沉沦。

安之再度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日的午后了。他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睛,还没彻底醒过神来,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道略微带着兴奋的声音,“安之,你醒了!”

安之循声看了过去,只见北堂墨染身着一套绛紫色的里衣,一手撑着头,侧着身子躺在一边看着自己,笑的一脸的XX。

北堂墨染从未觉得这般舒心过,昨夜安之实在是太不一样了,往日的清冷淡漠尽数化为了妖冶魅惑,他也终于从安之的口中听到了那夹杂着......的呻吟声。

北堂墨染理所当然的食言了,安之因着药物的作用对他极尽XX,北堂墨染自然不会拒绝。若非顾忌着安之身上的伤,以及药力散去之后安之那无意识的抗拒,北堂墨染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。饶是如此,待到一切收拾利索,北堂墨染抱着安之睡下的时候,都已经接近五更天了,这还多亏着今日是休沐日,不然北堂墨染只怕连觉都睡不上了。

“安之,你饿不饿,本王命人……”

“什么时辰了?”安之转回头,淡淡的打断了北堂墨染的话。

北堂墨染看出了安之的心情不佳,抿了抿嘴说道,“已近申时了……”

申时?!安之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,他没想到竟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,他竟然已经在宸王府待了将近一天一夜了!

想起上次一直执拗的等在质子府门口的疾冲,安之挣扎的想要起身回去,可他刚一动,便牵扯到了左手上的伤,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愈发的苍白了。

北堂墨染连忙制止安之,“你别动啊,你手上的伤不轻,千万别乱动啊!”他帮着安之沐浴之后就传召了府医,府医说,安之左臂的伤倒还好说,好好的用药养养就能好了。可左手的伤口实在是太深了,差一点就要穿透整个手掌了,幸而没有伤到筋脉,不然左手直接便废了。而且即便是养好了伤,只怕掌心也会留下消不去的伤疤。

安之拂开北堂墨染的手,“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,我得回去了!”

北堂墨染皱了皱眉,“你就留在这里养伤又如何?!本王不信,他唐逸敢说什么!”

唐逸自然不会说什么,安之心里有些讽刺的想到,但凡北堂墨染露出点意思,只怕唐逸他能直接收拾了东西,把自己送来宸王府!

可是安之并不想,也不能留在宸王府,何况他还担心着疾冲呢,“不必了,我要回去!”

北堂墨染心头一阵火起,但是一看到安之那严严实实绑着细布的手掌和胳膊,北堂墨染默默的把那股子火硬生生咽了下去,扬声吩咐下人备了洗漱用品。

等着安之洗漱之后,北堂墨染亲自帮着安之绾了头发,拿了一枚玉簪插进安之的发髻里,“本王毁了你一支簪子,如今再赔你一个,如何?”

安之本是不愿,可他着急想要离开,便不想再与北堂墨染起冲突,只得耐着性子说道,“王爷,我可以走了么?”

北堂墨染又是生气又是无奈,可他如今也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拗不过安之的,只得命人套了马车送安之回质子府。临走之前,北堂墨染握住了安之的右手,试探性的问道,“安之……下次休沐前,本王再命人接你过来可好?”

安之垂眸沉默片刻,“王爷高兴便是……”

安之在宸王府待了多久,疾冲便在宸王府外守了多久,他想着若是北堂墨染这次还敢传别人来羞辱安之,那他就算拼着这条命不要,也要把那些人都杀了。

索性这一夜平静的过去了,疾冲倚靠在墙边,心里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。可是安之一直没有出来,疾冲的心慢慢的开始焦躁不安,他想要潜进宸王府去看看,可是宸王府白日里的守卫虽不如晚上那般的多,却也很严密,他想着安之一贯的叮嘱,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
就在疾冲快要忍不住的时候,一辆朴素的马车从角门驶了出来,疾冲急忙上前两步,果然从扬起的门帘处看到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安之,忍不住开口唤道,“安之……”

安之听到了那一声呼唤,连忙撩开门帘向外看,果然看到疾冲正站在宸王府旁边的小巷子里眼巴巴的看着自己。安之赶紧叫停了车夫,从马车上下来后,安之直接拔下头上的玉簪交给车夫,“有人来接我了,不麻烦你了。劳你帮我将这簪子还给王爷吧,多谢!”说完,转身就向着疾冲走了过去。

疾冲看出了安之步履间的不自然,心里一涩,快步走上前扶住了安之,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安之抬起头看着疾冲,有心想问问他在这宸王府外站了多久了,累不累,饿不饿,可话到嘴边,却只剩下了一句,“阿冲,我累了……”

疾冲勉强笑了笑,“那我背安之回去,好不好?”

安之笑着点了点头。

疾冲稳稳当当的背起了安之,慢慢朝着质子府的方向走去。安之用手臂轻轻环着疾冲的脖子,将脸埋在疾冲的颈窝处。

疾冲一眼就看到了安之那裹着细布的手掌,心里猜到安之是又受了伤,他张嘴想要问问,却明显感觉到了颈窝那处传来一阵湿意。疾冲的脚步顿了一下,却很快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,心里却如同掀起了惊涛巨浪一般久久不能平静。他与安之幼年相识,在他的印象里,安之从来都是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,如今却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,疾冲深恨北堂墨染之余,心里却渐渐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感觉。

宸王府外的一切很快被禀告给了北堂墨染,他神色莫名的拿着那支簪子把玩了好一阵子,吩咐道,“马车上的那些东西,让人送到质子府去。尤其是那两瓶药,务必保证亲手交到安之的手上,去吧。”

尚羽有些不满的噘了噘嘴,他觉得那谢安之明明对王爷的态度那么不好,还有那个南晏质子,摆明了就想从王爷身上捞些好处,王爷却偏偏还这么纵容他们,实在是让人生气,可又不敢反驳,只好出去安排去了。

过了两日,阿青悄悄的潜进了安之的房间,递给他一张小纸条,“公子,我本来不想打扰你养伤的,可这件事,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的好。”

安之接过来迅速看完,皱着眉说道,“三皇子这是作甚?!”三皇子唐渊竟然上书皇帝,言说大皇兄在北靖多年,实在辛苦,不如与北靖通国书商议,将大皇兄提前接回去,哪怕多送些礼物与北靖。

安之自然不相信三皇子对唐逸会有什么感情,毕竟唐逸被皇帝带在自己的寝宫精心抚养的时候,三皇子还是后宫里一个无人理睬,微不足道的小皇子呢。安之想起从前在皇宫里见过的那个瘦弱单薄的小小孩童,心里不得不感慨一下时光如流水!

况且就看三皇子私下给二皇子下的那些绊子,安之也没法子相信他是个这么兄友弟恭的人,只是安之也没想明白,三皇子这是打的什么主意,若只单是为了皇帝的赞赏,也未免太过得不偿失了。唐逸再不济,那也是嫡长的出身,天然就对他有压制,朝中也自有冲着这身份支持唐逸的人。三皇子总不能是嫌二皇子一个,不够他玩的,想要把这两位皇兄一锅端了?!

阿青心疼的看了看安之的手,劝道,“公子,不如我们就趁这个机会回南晏吧!”

安之将纸条递给阿青,让她妥善处理了,心里有些犹豫,“我暂时还看不透三皇子的意图,只怕其中有诈!”

阿青急道,“公子,我们的使命就是将大殿下安全的送回南晏,至于大殿下回去之后怎样,又与我们还有什么关系,难不成我们还要照顾他一辈子么?!”

“阿青!”安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你先回去吧,让我好好想想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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